真相自有万钧之力

【叉扒】 起风了

一年了,我认识这帮男人女人一年了。
走过许多路,见过许多人,兜兜转转下来,身边还是这帮人。
凌晨的时候,我还跟言十七回忆,今儿是你给我定外卖一周年。
这三百六十五天走的可以说是很艰难,几个姑娘风里雨里咬牙到现在愣是没有解散,后来的日子说不上顺风顺水也能算的上否极泰来。
缘分的巧妙在于,你可以遇见一个气场合的人,就是神奇。
而我遇见了很多。
叉扒是一个很美妙的存在。
谢谢你们来,谢谢你们在。
爱你们,啵。

时栖:

*明天除夕了


*提前祝叉扒正式一周年吧


*懂就行,不用读透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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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她说,起风了。






  宛清走前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,现在她回来了,带给我的还是这句话。


  “言十七,起风了。”


  无意穿堂风,偏偏引山洪,这话用在这里对也不对,谁都没把这当回事,却谁都时时刻刻放在心尖上。


  姑娘还是那八个,皮囊下的灵魂不知道什么时候改了样。


  都长大了啊。






  我是个俗人,俗到不能理解人间冷暖,读不懂宛清挂在嘴边的这三个字,风在何处,又起在何处。


  宛清在我心里是神仙,说的是神仙说的话,做的是神仙做的事,我喜欢跟神仙聊天,但我永远成不了神仙。


  终究还是挂念太多,几个姑娘有什么事都想去插把手,公事私事,什么都知道,什么都不能讲。


  后来宛清把我带成了半个神仙,会算命的那种,言半仙言半仙,天桥底下有我一块地,独来独往,学会了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鬼话。






  我问秦沐隐,你累吗?


  她觉得我问的是白痴问题,当然累,这不是废话,累也要硬着头皮继续下去,总还是要活着的。


  “为什么她们总要针对着我?”


  我不知道,可能是嫉妒,可能是好玩,可能就是单纯不喜欢,也有可能你们缺点交流,再往下就是天生的三观不合。


  秦沐隐是个通透的人,很多时候什么都明白,可走不出来,我做不了那个帮她走出来的人,也就只能看着。


  看她转了一圈又回来,来来回回,她爱有血有肉,也爱烈风狂啸,风吹雨打也挺好,总归是长大。






  温初肆是最玲珑的,也越来越玲珑,谈什么都能跟你掰扯一二的姑娘,潇洒自由满身灵气,对我来说,极羡慕,极遥远。


  感情极细腻的姑娘,会因为别人说了什么情绪动荡一整天,她有烦恼,谁也不知道,嚼碎了烂在肚子里,抬起头又是那个笑容满面的温家小妹。


  谁不想有一个能完全倾诉的人,谁又想穿肠穿心,言不由衷满嘴的我很好。


  她需要一个人。






  程轶白身上有一个谁也带不走的夏天。


  一个夏天不能让人长大,更不能让人成熟,但是它送给我们一句“值得”。


  小白是那种又恋旧又浪的飞起的人,不愿意承认自己有多舍不得,也不愿意让自己有所遗憾。


  “我在大街上闻到她身上味道,愣了几秒鼻子有些酸。”


  这话不是我写的,我也写不出这么有灵性的东西,只是看到这句话就想起了小白,有时候大家会忘了,其实她也只是个还没成年的小孩子。


  因为不会说话便少说话,怕惹别人生气,明明喜欢的不是最好的那个,仍旧心甘情愿做她的过往云烟。


  其实你看,有着好闻气息的夏天又要到了。






  陆锦和岑临是相对的,又是一致的。


  一个游戏不离手,乐于钻研,一个玩什么都不上手,最后拖进黑名单。


  一个满腹书卷,截了图也要配上一段有趣的文字,一个饱读诗书,写的东西总是活的。


  两个都一样皮。


  陆锦的理智有些事上远大于感性,她明确知道如果她干了这件事,会有什么走向,最后自己权衡出一个最好的办法。


  办法就是,我们丢了块宝。


  “可以做朋友吗?”这是故事的开始。


  “还可以做朋友吗?”这是故事的结束。






  李目遥,还是个牌儿。


  见牌如见人这话就没变过。






  “起风了啊,言十七,起风了。”


  宛清打开了窗户,外面刚好起风,卷着她的头发向外飘,她讨厌热闹,也不喜欢孤独。


  我好像有点读懂了这句话。


  初闻不知话中意,再听已是话中人。


  我是风,来不带来,死不带去。


————FIN——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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